令月马上往书房跑了一趟,果然拿到了一份放在档案袋里的报表。 她扶着门框站起来,走出一两步,钻心的疼痛立即从脚伤处蔓延上来。
她不禁恨恨的咬唇,几乎可以断定,程子同是去找符媛儿了。 男人轻轻拍了拍座椅的扶手,“最近很多人跟我打听令兰姐,你能告诉我是为什么吗?”
程子同一把搂住她的纤腰,嘴角是笑着的,眼里却带着怒气:“你在家正好,我有些事需要你解释。” 是那杯酒上头了吗?
“听说今天晚上有个酒会,程总办的,请的都是和电影有关的人。”助理捡着有用的汇报。 在他充满怜爱的目光里,她就是一个孩子。
她以前做出的那些轰动的头条,哪一个不是她自己去挖掘发现的。 符媛儿低头,忍下眼底的泪水,“你说得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