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姨奶奶最爱的红宝石项链，我必须好好保存，否则对不起她老人家……我不可能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……”白唐读出上面的随笔。 这一次，祁雪纯可以断定，他的失落，是因为欧老一死，研发经费就没有着落了。

祁雪纯“…… 祁雪纯无语，第一次见自己跑来要求请吃饭的。

“恭喜你，雪纯知道了一定很高兴。” “他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？”祁雪纯问。

“这也是一种精神控制，”教授继续说道：“精神控制，不只是以消极的形式出现，有时候它看上去也像是积极的，但它的本质是，让你失去自我，脑子里想的都是他会怎么样，她又会怎么样，你会忘记自己想怎么样……” “下车！”他大叫一声，?使劲推车门。

“我可以帮你，”祁雪纯点头，“我听他说过，在学校时你和他关系不错。” 白唐点头，“有时候，精神控制比暴力更可怕，影响也更深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