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好想耍大牌，”严妍坐在太阳下瘪嘴，“撂下挑子就不拍的那种。” “我想吃挪威来的三文鱼，我想出国购物，还想泡温泉……”

“其实没那么难，我就告诉门口的服务员，你是进去相亲的。”露茜耸了耸肩：“服务员再蛮横，还能阻止贵宾相亲？坏了贵宾的好事，他们吃不了兜着走。” 好累，也好困，符媛儿拥着被子，睁眼的力气也没有。

“我知道你是个人才，”杜明接着说，“当年符家摇摇欲坠，在符老爷子手里早就不行了，都是你顶着，硬生生给符家的公司续命好几年。” 她马上回过神来，现在已经不是从前了。

“他们曾经……在一起。”符媛儿斟词酌句的回答。 “原来这就是大家梦寐以求的保险箱。”符媛儿低头打量，啧啧出声，“这么小，能装下什么价值连城的东西？难道是玉镯翡翠之类的，这么一摔，还能不摔坏？”

“我问你，你和程奕鸣是不是男女朋友？”他问。 符媛儿预感强烈，她一定是察觉有人偷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