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话没说完，突然被萧芸芸冲上来捂住了嘴巴。
他走过去，从后面拍了拍萧芸芸的肩膀：“你在干什么？”
不管说像什么，意思都是自己不是人啊。
沈越川咬了咬牙，心里暗骂了一声死丫头。
陆薄言没想到许佑宁那么早就发现端倪了，饶有兴趣的问：“我还有什么时候露馅了？”
死丫头，平时胆子小得随便吓一吓就跳脚，到了该退缩的时候，胆子怎么反而变大了？
陆薄言按了按太阳穴，像是失望也像是头疼：“抱歉，我们高估了你的智商。”
沈越川心下有了决定，偏过头告诉师傅萧芸芸的住址，随后收回手，没再说什么，只是站在路边看着萧芸芸。
聚餐结束，高年资的医生们玩得很开心，一帮小实习生被虐得垂头丧气，只有萧芸芸一个人面带微笑，看起来还算精神。
医生点点头，把许佑宁送到办公室门口。
“……”苏韵锦没说什么，只是等待沈越川的下文。
沈越川想起来苏韵锦叫人查他的资料，如果他没猜错的话，苏韵锦应该是查到他是一个孤儿了吧。
江烨笑着闭了闭眼睛，示意他认同苏韵锦的话，可是过去好久，他都没有再睁开眼。
沈越川发动车子继续往前开：“不是说没吃饱吗，带你去吃饭。”
此时此刻，面对萧芸芸清醒且充满了质问的目光，沈越川突然意识到，他终归是自私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