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爷爷喝了一口三嫂倒的水,马上离开饭桌,这时候玉老虎已经不在他手里,”祁雪纯分析,“我们假设他将玉老虎遗忘在桌上,三嫂即便有心也不敢马上拿,万一爷爷走两步发现了怎么办?我们再假设三嫂借着倒水偷拿玉老虎,那么玉老虎当时在哪里呢?在桌上,三嫂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偷拿?在爷爷手里?那更不可能偷到。”
还好,她刚才并没有流露出什么异常。
“伯父,您等等,”祁雪纯在这时叫住他,“我的话还没说完。”
腾管家不卑不亢,他毕竟是在司爷爷身边待过的,“保姆对自己看到的事情不理解,多问了几句,程小姐不至于如此吧。”
这时,司俊风的车开到了酒店门口。
“祁警官,”阿斯关切的说道:“我觉得你和司俊风还是保持一点距离比较好,他的事太多了。”
“……程申儿,你干嘛带我们来这里,谁要结婚?”忽然,外面传来年轻的女声。
”噗嗤!“这一瞬间,两人都觉得刚才的乌龙实在可笑,于是不约而同,
或许他有三个孩子,或许四个,天气晴朗的时候,他会带着他们在湖边野餐……
忽然,她感觉自己的肩头被搂住,“现在不是思考案件的时候,全家人都在里面等你。”司俊风说道。
祁雪纯松了一口气。
“你做了这么多,只有一个目的,掩盖你儿子是凶手的事实!”祁雪纯字字珠玑,说得杨婶哑口无言。
司俊风问道:“我听朋友说,九点过后船上有好玩的,是不是真的?”
两家都是生意人,这样做没毛病。
“布莱曼,”这时,一个中年男人走过来,“这边有点事跟你单独谈谈。”
祁雪纯有点不自在,她已经面向窗户而站了,却能感觉到司俊风的目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