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孩胆子大一些，抹着眼泪回答：“面对它，看清它究竟是什么。”

严妍没再多问，白唐是警官，办案当然要讲究证据。

白唐静静听着她们说的话，片刻起身道：“很晚了，你们先休息，我和同事们继续询问，有什么需要再找你们。”

程奕鸣看了一眼，低沉的脸色已经说明问题。

“你别害怕，”祁雪纯放柔音调，“我就是来跟你聊聊，警员对当事人的询问工作，白队才会跟你进行。”

“以前我不愿跟男人太亲近，我觉得爱一个人很麻烦，很痛苦，现在我仍这样觉得，但我又感觉到，除了麻烦和痛苦，还有很多幸福。”

凭什么他们心怀不轨，就能对他们使坏招呢。

严妍没有反应，她端坐在椅子上如同一座雕塑。

只是，程奕鸣已经出去了。

“浴缸里放水，严小姐要泡澡。”到了家里，他即吩咐管家。

白唐笑了笑，不以为然：“干咱们这一行，会碰上千奇百怪奇形怪状的人，这才哪儿跟哪儿啊。”

她到死也不会忘记那个侧脸。

“管家？”严妍疑惑，“白警官不是让大家去客厅集合吗？”

孙瑜骇然：“老……老板……”

严妍接着说道：“程皓玟，你说错了吧，俊来叔过来，明明是因为你想买他手里的程家股份。”

“小心！”祁雪纯不由提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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