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吃醋?”符媛儿太惊讶了,“他吃谁的醋?”
下午她是从报社直接去的晚宴会场,助理小泉来接的。
“那有什么难的,现在就可以去。”说话完,符媛儿便站起身。
她不再四处瞎看,而是在床边盘腿坐下来,等着他洗澡出来。
她们就是抓住了,她急于想要挖到轰动新闻的心态。
符媛儿愣了愣,很快明白了他的意思。
“他不会主动约你见面,除非你做了什么!”
果然,她看到了乖乖坐在马路牙子上的子吟。
他从后压上来,紧紧的压着,将她困在他的怀抱和门板之间。
他只要这两个字就够了。
“我的人查不出来,”程子同轻轻摇头,“最重要的是,妈妈社会关系不复杂,出事当天的行踪也不可疑,实在难以入手。”
只是还很虚弱,嘴唇都是发白的。
她透过车窗往里瞧,只瞧见程子同趴在方向盘上,也不知道是不是受伤了……
这些理由看上去都那么缥缈,立不住脚。
结果符媛儿看到了,子卿什么也没找到。
符媛儿忽然明白了子吟为什么要这样做,说到底子吟是一个女人,程子同在她心中恐怕不只是老板这么简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