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找不到替代品，许佑宁也不可复制。

当然，偶尔还是会走神想起沈越川，偶尔还是会有落泪的冲动，这些都无可避免。

他们……会不会就这样再也不联系了？

再次见面，他就发现了许佑宁看他时，目光是异常的。

伴娘盯着萧芸芸看了片刻，丧气的叹了口气：“不过，沈越川挺不幸的。”

接下来是沈越川叫数。

但沈越川太清楚了，萧芸芸根本不是走小女人路线的，她突然变成这样，只能说明她心情很好。

趁着其他人还在起哄求婚成功的那一对，沈越川穿过人群，走到萧芸芸身旁：“你对捧花没有兴趣？”

想了想，她拦了辆车，直奔苏韵锦住的酒店。

沈越川偏过头，拒绝去看苏韵锦悲恸欲绝的模样。

小丫头，死丫头，笨丫头……

“有些批文，因为陆薄言干扰，我们申请不下来。”康瑞城说，“这块地到了我们手上，陆氏也一定会干预开发案。到时候，这块地不一定能为我们赚钱，还会浪费我们的时间和精力。所以，让给陆氏，但不要让陆氏轻易得到。”

不管苏韵锦什么反应，沈越川头也不回的往外走，他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，只知道最后他在江边停了下来。

萧芸芸的语气坚定得可疑：“我没事！”

上一次江烨在睡梦中晕过去，她吓得嚎啕大哭，后来江烨一直安慰她，到现在大半年过去，她已经快要忘记那件事了，可是江烨再一次晕倒，曾经的恐慌从沉睡中咆哮着醒来，又一次迅速蔓延遍她的全身。

“……”萧芸芸笑不出来，“我是不是还要谢谢你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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